文是个非常聪明的人,这样的人又岂能好酒好色,但他却要住在翠云阁这等娼楼之中,自然是为了自污。聪明人以才能和自污而表忠,蠢人才会苦干实干学海瑞一样让人挑不出缺点。

“这是一个明白人,算是活明白了。”张孝武笑道。

次日,从两狼关来了一个到木城求官的人,王一瑾将此人带来之后,张孝武惊道:“管大人?”

“一介布衣,称不上大人了。”管骧苦着脸说,“叫我管秀才吧,最起码从军之前我还有秀才功名。”

张孝武哭笑不得:“不如我叫你表字,仲之兄,你这遭遇又是为何?”

管骧寒酸道:“自疫营并入狼卫后,我等疫营官佐屡屡遭到排挤,而我又是疫营录事,更是首当其冲。几日之前我见有些大夫被狼卫士兵殴打,便气愤不过前去理论,那狼卫上下却认为我惹是生非,将我痛斥一番。我气愤不过辞官还乡,却被小人报复扔出两狼关,而今我只能投靠与你,否则就真成了讨饭的叫花子了。”

在俘营的时候,管骧没少帮助张孝武,所以即便管骧不求官张孝武也绝对会帮助他。管骧此人多帮助苏钰赚钱,张孝武也看中了他的这一技能,且城内缺少县令处理民事,张孝武便说你暂代县令一职,替我分担民事。

管骧大喜,当日参军周文琪便是暂代木城县令,而今万万没想到一个落魄之刃摇身一变成了七品县令。张孝武对管骧说,你这个县令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给咱们守备府赚钱,他需要一大笔银子发放军饷,给大家过一个好年。

“若是只要银子,那便极好解决。”管骧坏笑起来,便带着张孝武等人返回原原疫营所在,然后东看看西看看,在一个树下挖出了十坛子的碎银子。

张孝武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,咋舌道:“这是……”白皓也瞪大了眼睛盯着这十坛子银子,心说原来这是一个藏宝之地啊,王一瑾小声说:“这得多少银子啊。”

管骧笑说说:“这是苏伯陵的小金库,他临走的时候不方便携带,又担心被程褚夺走,便埋在这里。这十个坛子大概有五万两碎银子,都是他从伤兵那里赚来的诊金。”

“五万两?!诊金?!军医也向伤兵收取诊金?”

管骧道:“一些受伤士兵想得到更好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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